【Noctyx】怪物公寓楼（十）
#主🧡💛，psyborg
#⚠️鲜血异食癖sonny
#本章出现shu，mysta( ﹡ˆoˆ﹡ 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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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有空来了？”
玻璃架子被镶嵌在墙壁上围成一圈，一条由光组成的旋转楼梯若隐若现，只有人踩上去才会展露其真实存在，伸向几乎天空，高而望不尽头的楼阁闪着令人不适的蓝色光芒。透亮的玻璃架子上放满了同样透亮的玻璃瓶，每一格的边缘都贴上了字迹工整的标签，写明玻璃瓶里各色的药剂名称。楼阁最底层只有一张檀木的大书桌，摆满玻璃的化学仪器，还漂浮着数不清的电子屏幕。深紫色发的男人手指朝旁边的电子屏幕状似随意地滑动两下，两瓶药剂突然凭空从格子里消失，再瞬间出现在男人面前的桌子上。
uki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，好看的眉头拧起来：“shu，你把什么摔碎了，给我这楼阁味道整得这么难闻？”
“哦……”shu一抬手指让棕色的药液倾倒出来加进烧杯里，挠挠头笑了一下，“我说是luca打碎的你信吗？他把臭草滴液打碎了。”
“我能不信还是怎么的。没事，luca做的事都可以原谅。”听到这里，uki摆了摆手，朝shu走近，“什么时候你才重新去找工作啊，老是在我这里蹭饭吃，还舍不得上我家去吃。还有，你怎么戴眼镜了？”
shu推了推鼻梁上金丝眼镜，手指一指点燃了手边的酒精灯，盯着石棉网上的烧杯一点点冒出气泡，抽空应答着：“我倒是觉得你家不如你这个甩手掌柜的药房有趣，你也挺乐意我在这帮你打理的。ike说戴眼镜像学者，以及你没回答我一开始的问题，你通常不会在周末来这里的。”
uki的眉头一直没松开，半撑在桌子上的手抬了起来，手一上一下翻动，手边忽然出现四五瓶非常小瓶的粉末状药剂：“shu，说了很多次了，你一点都不可爱。”
shu侧目扫了一眼几瓶药剂，勾唇微不可察地轻笑一声，在面前药剂冒出一个深棕色的小小蘑菇云时，把烧杯及时取了下来，平稳且准确地把药剂平均倾倒在三根试管里。他把试管架推向uki，指甲在玻璃试管上叩了一下。
“拿走吧。只是容我多问一句，uki，你上次来取药就是两周不到以前而已，fulgur很少会这么频繁的需要药品吧。我可以知道发生什么了吗？”
uki轻轻拿起其中一瓶白色粉末，用药匙小心翼翼地倒入半勺：“我还是不太喜欢你那个会读心的咒灵，下次跟我聊天能不能提前让他关一下感应。……说实话，我并不知道。shu，前两天他疼的厉害，半夜我被他的吼声吓醒，摸到他的生命维持枢纽烫得恐怖。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，我快六神无主了，除了拿药和抱着他，我做不到别的事。”
shu的眉目柔和下来。uki的心细他也清楚，而且任人再心大也能听出他说话时带着气息不稳的哭腔，只是他在这种时候需要一点时间才能想出好的安慰语句，而uki抢在之前开口了。
“我在水晶球看到的那个男孩……shu，你说，水晶球是永远正确的吗？”
“uki，你才是灵媒，我相信你胜过水晶球。”shu接过药匙加入了另外的粉末，把药液混合在一个烧杯中，取来玻璃棒，把药液搅出透明的小漩涡，“你和我说过了，他是中央区的忠实护卫，是吧？我对此不好评价，中央区也不是那么稳固的存在，正如边缘区的动荡，裂痕永远存在。”
uki拿出腰侧一个看上去有点久的保温瓶，把药液全部倒了进去拧好盖子，瓶子放在一旁纠结地转了转手指：“…fulgur远比我更担忧他的存在，他到现在还十分提防那个男孩。我愿意尝试向他透露一些信息，毕竟我认为他不接触不了解的话，是完全无法理解的，我们的胜算会更小。”
“而fulgur反对你的做法，对吗？”shu抱起手臂，一挥手让桌子上的瓶子如影子消散，再在玻璃架子上重组重现，“其实不无道理，他这么担心的原因想必也不需要我点明吧。”
“但是我们没有时间等了，shu…已经两年了，中央区搜查力度非常可怕，那栋楼的存在被发现几乎要成为必然了。对街的小店已经有搜查队私自搜查了，yugo的酒吧混入了一个眼线，alban的易容被一个无从可查的黑客团队攻破了0.5秒……”
“mysta会查清楚影响范围和ip来源，给他一点时间。”
“我知道、我知道……还有fu fu chan的头痛，我的力量变弱了。…孤儿院的孩子又饿死了，alban上次去点名的时候，少了两个。五区的工厂又把工人逼死了……”
当shu的手掌摁在uki的额头时，喃喃自语的灵媒如梦初醒地抖了一下，忽然意识到自己满脸泪水，甚至把桌子都滴湿了，深色的印记无比明显。uki立刻后退了两步，手背胡乱狼狈地擦着泪水，抽泣着吸鼻子。
shu叹了一口气：“uki，你快点拿药回去，你今天该休息了。”
uki还缀着泪的紫眸闪闪发光。
26
sonny踢着路边的石头，思考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。
他见到了uki，去到了uki家。见到了fulgur，fulgur带着yugo。yugo昏迷过去了，他走过去。uki说下次再……
然后呢？
sonny终于找到了自己记忆断片的节点，而且惊讶的发现又是五楼这两口子。……这么多次了，他在这栋公寓楼这么多次奇异经历都和他们相关。sonny忍不住恨恨地把石头踢得很远：真是跟他俩就没好事，明明是一栋楼，怎么alban总能带来好事。
小石头打了几个转，在玻璃门前停下，撞上发出清脆的声音。sonny刚刚抬起头，正巧有一阵脆亮的风铃声叮当入耳，干净好听，他停下脚步，看着前方熟悉的人，简直说曹操曹操到，同时他才意识到大问题：他怎么走着走着又到alban的便利店了。
而alban正好从店门口推门出来，同时推着的还有一位他完全不认识的人。
是alban的朋友……？sonny想走过去的脚步一下子停住，一种社恐的本能缠住了他的脚。他们在谈话，听上去还很开心。sonny脚步一转，朝街道旁边的路灯灯柱后头稍微躲了躲。
“哎哎，别推！我自己有脚让我自己走！而且你着急什么，我这情况没聊完呢！”
“你可别聊了，哪有聊天还当着别的客人的面拿货架上的东西直接吃的，扣钱扣的是我的啊！”
“哎哟，我一会肯定付钱啊，你要是把我赶出来，我不就反而不付钱了吗？”
“mysta！！！”
“别喊别喊别喊。”被叫做mysta的男人整了整头上狐狸耳朵的帽子，状似无意的朝sonny在的角落扫了一眼。sonny本能地一身冷汗，还没来得及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看到自己，只听他用更高的音量说话：“好像有朋友来找你呀，alban大忙人，那我先不陪了。哎呀，钱我转你终端去——”
alban听罢愣了一下，赶紧也正了正鸭舌帽，左右看看，晚了一步才看到sonny的身影，收回推在mysta背上的手，转而举的高高的朝sonny挥手，声音明亮：“sonny——sonny——”
mysta则随着sonny走出来的脚步耸了耸肩，插着口袋没有说任何别的话，直接朝街道反方向走远了。
alban也不回头，更没有道别，反而直接朝sonny跑过来。sonny担忧地看了一眼mysta的背影，比问好更先的开口：“你朋友……mysta先生……”
“没事没事，他就是闲的来这聊天。他住附近，来买东西的时间跟我上班时间总是重合，久而久之就熟了，这个点他也该回家了。”alban用手肘撞了撞sonny，抬起一点鸭舌帽，正好让路灯的光落在脸上，笑容被光点亮，“你下班啦？正巧呀，sonny，你晚上值班不？要不要……”
alban忽然凑的更近，sonny几乎感觉到鸭舌帽顶到他的额头。在阴影之下，alban的狡黠笑容被挡住，只有sonny看得见。
“要不要去喝一杯，警官大人？”
“啊……啊？等等、喝……喝酒，现在？！”
这个邀请太过于突然，sonny的惊叫在夜色和街道呼啸的风声中被吞没，手臂就被alban牵引着离开了路灯的圆圈。突如其来的邀请中带着刻意和不自然，但sonny几乎没有用任何力道挣脱alban。他说的正确，今晚只要不发生重大恐怖袭击事件，他不会有多的排班。sonny看了看臂弯里另外一只手臂，怎么样也无法觉得这个邀请不合理
等他们渐渐走出距离，巷子里的人影一步两步走到街上，皮质的狐狸帽子在灯光下反着光。
mysta划亮了终端，戏谑地出声：“他动作够快，小警察也没拒绝啊。让酒吧那边收拾一下吧，要透露多少，你们自己看着来。……网路那边，我已经查到了，踢到钢板了，中央区那边察觉了不少。”
作者有话说：这章相对来说多推了点剧情，跟下一章连贯性比较强，我会尽量在过年前把下一章更出来让宝子们不会忘剧情ヾ(✿ﾟ▽ﾟ)ノ先祝宝贝们新年快乐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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